“……”苏简安欲哭无泪,小脸彻底红成了红富士。 第二天很早,苏简安朦朦胧胧的恢复了意识,她感觉这一觉好像睡了一辈子那么长,长夜无噩梦,一夜安眠。
“唔……唔……” “袭警又怎么了?”女孩抱着胸,冷冷一笑,“就算你把我送进了警察局,我爸花点钱就能把我捞出来。”
怀里的人已经红透了半边脸颊,声音怯怯的像个受了惊吓的小兽,陆薄言的声音不自觉的软了下去:“保镖,不用管他们。” 那是陆薄言去纽约出差之前她说的,而临走前,陆薄言向她承诺,回来时给她一个惊喜。
尾音刚落下,就又有人笑眯眯的朝着他们走来。 “不了,我还有事。”唐杨明很费力才能维持正常的表情和语气,“不妨碍你们用餐了。简安,很高兴再次见到你,下次见。”
“……”陆薄言满脸黑线他几乎可以确定苏简安是故意的。 苏简安没猜错,洛小夕是去找秦魏去了。
陆薄言把薄荷喷雾放到她手上:“痛了自己往伤口上喷。” 苏简安还呆呆地贴着墙,整个人像放空了的木头人一样,陆薄言把她拉进怀里:“笨蛋,呼气!”
苏简安被吓了一跳:“哪里?” 她笑起来真的很好看,让人联想到花朵的绽放,两簇烛光映在她乌亮的瞳仁里,衬得她的笑容更可爱更亮了。
“怎么不关我事?”洛小夕一挺胸,“我要当你的女伴,你不许找其他人。” 托了陈岚夫妻的福,很快地宴会厅里的人都知道苏家那个神秘的二小姐来了,以陆薄言太太的身份。
“看医生。”陆薄言言简意赅。 那是陆薄言最大的伤口,她希望有一天,她可以让陆薄言充分信任,陆薄言能亲口告诉她,他的这个伤口有多痛。
然而陆薄言并不吃她这一招:“只是看中医。听话,跟我走。” 飞机的客舱很宽敞,像一个小客厅,白色的真皮座椅,暖色的灯光,角落里还有一个小型吧台,休息办公娱乐都十分方便,甚至能当成临时会议室来用。
陆薄言下床去拉开门,门外的沈越川笑得意味深长:“你居然这个时候不起床,太稀奇了。”说着瞄到了凌乱的床和掉在地上的枕头,嘴巴张成“O”形,“了解,明白了。真是……幸福啊。” “肯定是简安又怎么了吧?放心啊,我们都已经习惯了,上次在纽约你能在要签合同的时候说走就走,害公司白白错失北美市场,这次算个ball!”
苏简安仅仅知道这些,还是妈妈告诉她的。当时妈妈还说,哥哥的爸爸去世了,他心情很不好,她要去逗哥哥开心。 眼看着他就要关上房门,苏简安忙忙从门缝里伸了只手进去挡住他,他终究是不忍心夹她的手,冷冷地看着她:“有事?”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乖,把药喝了。” “我不在房间里,应该在哪里?”
苏简安乌黑的瞳仁溜转了两下:“两次我都只是轻轻碰了你一下,可是你刚才……你……很久!你耍赖!” 过去半晌苏简安都没有出声,沈越川吓懵了:“喂喂?简安,你怎么了?”
陆薄言只是指了指橱窗里的一件连衣裙:“去试试。” 苏简安点点头:“好。”
他浅尝辄止,迅速给苏简安盖好被子,离开她的房间。 苏简安抹手的那个动作在他眼里,实在可爱至极。
这到底是什么妖孽? 陆薄言作势要捏她的脸,她灵活的躲过去,抱住他的腰:“以后告诉你。”
呃,话题怎么兜到孩子上了? 可她警告过那群人之后,帖子不是沉下去了吗?突然被挖坟,肯定是有意外情况!
陆薄言说:“下次可以叫人给你送到家里。” “没关系!”她笑了笑,“我说给你听!以前这条街还没成旅游景点,来去的大多是A市本地人,我妈妈取旗袍的时候我就跟着来,完了缠着她带我去后街的茶楼喝糖水。糖水店听说早就不开了,我也忘了糖水的味道。但我记得我妈妈穿旗袍的样子,比张曼玉还要好看……”